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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六章 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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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約個地方並不是在軍方的軍事基地裡,也不是在凡利爾任何行局中,軍方這次派來的人找了一家『露』天的咖啡館,在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之後他要求咖啡館立刻清場。雖然咖啡館的老闆有些不高興,但他還是服從的少尉的要求。畢竟這是軍方的命令,如果他不配合,說不定對方會把自己抓起來。

軍方的口碑一直很奇怪,簡單一點來說就是大家冇有什麼人會說軍方是好人,除了那些自己孩子在服役的軍人家庭。剛剛結束軍事管製的凡利爾就更不可能有人站出來說軍方是好人,軍方好棒這樣違背了良心的話。前段時間各種無償征用已經讓凡利爾的市民對軍人有所反感,這次軍方要求清場讓咖啡館老闆頓時了一筆錢,心裡難免會非常的憎恨。

“一杯香醇加一份納巴捲餅……”,杜林點了五十塊放在桌子上,“這是對你所受到的損失的補償,雖然我也不喜歡這些人,可我現在需要和他們談談,但這不意味著我和他們一樣,這是你應得的。”

一臉家裡死了人的表情的老闆頓時變得有些手足無措,他有些眼饞的看著桌角上的錢,又有些退縮,“杜林先生,其實您不需要這樣做。”

咖啡館的老闆認識杜林並不奇怪,整個帝國有很多人都認識杜林,前段時間鋪天蓋地的報道中不僅有杜林這個名字,還有杜林的相片。他總是以正麵的形象出現在報道中,即使有些人朝著他身上潑臟水,也很快在主流浪『潮』中沉底。

在杜林溫和的目光下,咖啡館老闆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一下頭,“那好吧,非常感謝您的慷慨,杜林先生,您的善良和慷慨如同人們所熟知的那樣像是陽光一樣溫暖著人心!”,咖啡館的老闆還扯了一句非常有韻調的句子,可能是從歌劇裡或者詩歌中聽來的。在很多人的眼裡咖啡館似乎總會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文藝氣息,事實上像這樣的其實並不多,大多數的咖啡館老闆都是非常普通的生意人,扯不出這麼有文化的語句。

他還彎了一下腰,然後再轉身離開。

少尉臉上冇有什麼表情,心裡其實很膩歪。

“杜林先生,請問你今天上午在什麼地方?”,少尉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態,開始談一些可能和門農被謀殺有關係的事情。

“上午?”,杜林拿出一根菸點上,斜靠在椅子上,看上去一點也不在意眼前的軍官,他吐著煙霧說道,“這幾天我一直在工地,就像你之前看見的那樣,我需要為安置點的基礎設施負責,我需要監督他們。這是為他們負責,也是為所有投資人負責。”

“您知道門農市長在上午被謀殺了嗎?”

“知道,有人告訴我了。”

少尉看著杜林看了有一會,才問道,“你不覺得震驚嗎?”

“震驚?”,杜林樂嗬嗬的笑了起來,“我為什麼要震驚?因為門農那個混蛋死了嗎?我得說這事非常令人愉悅的事情,如果現在不是時候太早了,我或許會要一點酒來慶祝。”

少尉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據我所知你和門農市長之間好像並冇有任何的過節?”

杜林看著咖啡館的老闆為他送來了他的香醇咖啡以及納巴捲餅,說了一聲謝謝之後拿起捲餅咬了一口,一邊咀嚼,一邊說出了緣由。其實這麼做非常的不禮貌,不過杜林不在乎,這些人還足以讓他必須認真的對待,而且對方的態度有問題,適當的羞辱才能夠讓他們懂得西部並不是軍方的西部。

他告訴了少尉關於門農阻止自己購買礦場的事情,包括了在辦證方麵門農是如何讓人不斷的敷衍和拖延,總之在杜林的描述中門農是一個非常愚蠢的小人。他愚蠢的地方在於他以為自己做的事情杜林不知道,但是杜林不僅知道,可能知道的東西比他本人所知道的都要多。

這很符合杜林具有嫌疑的特征,因為他和門農有仇,但是單從杜林的語氣、表情以及態度來看,杜林的嫌疑又不是很大。大多數罪犯在犯罪後的潛伏期間都會儘可能的擺脫自己與犯罪行為的任何瓜葛聯絡,可杜林直言不諱的說出了這些,給人主觀上杜林不會是罪犯的一種暗示。

問的問題越多,杜林的嫌疑也就越小,大概問詢持續了約二十分鐘,少尉剛剛提出新的問題時,杜林突然站起來了,他的舉動讓少尉有些莫名其妙的閉上了嘴,嚴肅的看著杜林。

杜林瞥了一眼少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他將杯子裡最後一點咖啡一飲而儘,將被子重新放在了桌子上,“好了,我覺得你們瞭解的東西已經足夠多了,你的問題已經開始偏離你今天的主題,我該回答的也回答的差不多了。正好我還有事,先告辭了。”,說完杜林點了一下頭,帶著人坐上車快速的離去。

看著車隊消失在車流中,少尉收回目光,看著手中記滿了的本子,一時間有一種很荒誕的想法。他覺得杜林不是凶手,因為杜林很“坦誠”。無論是涉及到**的問題還是冇有涉及到的**的問題,隻要他問的與門農被殺有關係,杜林都不介意回答。這些答案都是真的,他有這樣的一種感覺,杜林冇有欺騙他,冇有編造了一個謊言來敷衍某一個問題。

也正是因為杜林的坦誠,所以少尉覺得杜林並冇有說謊,也冇有派人乾掉門農。

他坐在咖啡館裡大概有三分鐘到五分鐘的時間,兩名看上去就好像是觀光客的旅客走進了咖啡館的院子,老闆剛準備走過去告訴他們暫時不營業的時候,這兩個人直接走到了少尉的身邊坐了下來。他們從少尉的手中接過本子,仔細的看著上麵的內容,不時點頭。

這兩個人是安委會和軍情處各自派遣了幾名成員組成的一個全新的調查小組,他們的任務就是盯著杜林,找到他犯錯的時候,蒐羅他犯罪的證據。上麵冇有給他們分配攻擊『性』任務,他們不需要親手抓捕杜林,需要的是儘可能的蒐集到更多有關於杜林的資訊和犯罪證據,便於日後需要的時候直接將杜林拍死在法庭上。

兩人的臉『色』不怎麼好看,盯著杜林已經有十多天了,他這段時間的行蹤和他說的冇有任何出入,這也是讓他們感覺到氣餒的地方。明知道杜林是一個混蛋,一個人渣和一個罪犯,但是他們居然找不到杜林哪怕一丁點與犯罪有關係的聯絡,更彆說證據了。

門農死了,就死在凡利爾,這兩個傢夥,包括了調查組都覺得杜林可能摻和了一手,但問題在於……杜林真的什麼都冇有做。就連杜林前幾天在跑步的過程中打了一個電話,他們也都追查到了。那通電話時杜林撥去紫苜蓿鎮的,他是撥給自己父親的。

兩人確定完筆錄之後直接離開了,少尉也帶著士官離開了咖啡館,如果杜林冇有動手的話,那麼隻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彆人的身上。

就在他們離去半個小時之後,一個很普通的瓜爾特人穿著非常常見的衣服,一點也不起眼的走進了這家咖啡館,片刻後他就離開了,冇有喝咖啡,冇有吃點心,什麼都冇有做。

往後繼續推十五分鐘,杜林放下了電話,“瞧,我就知道,最近總是感覺有人在盯著我,但是又冇有找到這些人,我以為是我太敏感了,可並不是。”

“毫無疑問,有人在監視著我們,而且就在我們的附近,但是我讓你們把附近搜了一圈並冇有什麼發現。這些人應該都是軍方的人,他們擁有更加豐富的經驗,更加先進的儀器,甚至就是現在,他們正在某個地方看著我在我的房子裡走來走去!”

杜林朝著彆墅唯一冇有拉上窗簾的窗戶儘可能的朝著遠處望過去,就好像有什麼人躲在窗戶後麵正在窺覷這裡麵的一切!

此時,離杜林的彆墅大概有接近一千米左右的距離有一棟七層樓的房子,正在負責監視錄製杜林日常生活的傢夥突然哆嗦了一下。在這個距離上用肉眼已經無法觀察到具體的目標,為此軍方調配了幾台遠距離軍事電子觀察儀給他們使用。這種設備往往是用在五公裡距離上的軍事觀察,透過一個螢幕可以相當清楚的看見五公裡外人員的相貌。

這裡離杜林的彆墅隻有一千米的距離,足以更加清楚的將杜林的彆墅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剛纔杜林突然偏頭的那一個眼神,彷彿能夠穿透人類目力的極限,甚至是穿透房屋的牆壁和窗簾,看見正坐在顯示器外觀察杜林的那個觀察員。

他的身體都因杜林那個可怕的眼神抖了一下,緊接著他就感覺到可笑,怎麼可能?

人的目力根本看不到那麼遠的地方,他看的不一定是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他閉上眼睛,眼前就浮現出那個看上去有些陰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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