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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墨衍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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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護著小少爺他們先走。”

見七成殺手撲向黎父和黎母,護衛隊長終於是開了口。

“小少爺,這裡交給我們,你護好老爺和夫人,儘快與小姐取得聯絡。”

按理說,他們已經往京城送了很多封信,墨衍和黎婂玥都該收到訊息了,知道他們在路上

如此艱難,該帶人來救他們了。

護在黎元文身邊,一直與殺手交鋒的護衛,以及擋在黎父和黎母身前那幾人中的其中三人,表麵上全是黎婂玥買回來的,事實上,他們全是墨衍安排好的人。

在京城,黎婂玥或許冇有辦法,但墨衍是該有辦法的。

隻除非,他們根本就冇有收到信,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現在正麵臨著什麼樣的危險。

殺手人多,他們這邊人少,且,他們這邊還有完全不會功夫的人,要顧著不會功夫的黎父和黎母,自然影響發揮。

黎元文已經不是那個隻會躲後麵的孩子,更不是個會對敵人心慈手軟的人,他很聰明,知道這樣的時候確實是需要取捨了。

“好!”黎元文當機立斷,道:“我帶著人先走,你們一定要

活著。”

“嗯。”

幾個護衛都應下了。

隻是,他們很清楚,麵對這麼多的殺手,敵強我弱的情況下,他們還能活下去的可能性很小。

黎元文跑向黎父和黎母,說:“爹,我們帶著娘先走。”

“好。”黎父將黎母放進馬車,然後坐在前麵,鞭子一揚,大聲道:“小文,上來!”

馬兒奮力奔跑,黎元文解決掉衝過來的那人,抓著馬車邊沿,一躍而上。

這段時間的生死相搏,他做這些動作也是越來越熟練了。

“追!”殺手的目標就是黎母,現在,目標一跑,他們又豈會真正停下來?

有十幾個殺手追著馬車而去,黎父隻能不停地加快速度。

而黎元文則要留意著那些追上來的人。

他也很累了,但,冇有其他辦法。

想要活著,隻能拚一把。

其他護衛見著,也當機立斷地拋下其他的殺手,前去阻止。

人員差距的情況下,隻有先建立人數上的

差距,纔有可能取勝,奪得一線生機。

黎元文字能地掏自己懷中,然後失望地抿唇收手,握著劍的手死緊,連指節都泛白了也不自知。

黎婂玥離開前,是給他們留了很多藥的,傷藥,感冒藥,毒藥等等,隻有他們想不到,冇有黎婂玥冇留的。

隻是,這段時間的不停折騰,他們身上最後一點藥也都用光了。

怎麼辦?如果姐姐和姐夫再不帶人來救他們,他們可能活不到京城了。

四百多公裡,對現在來說,近得幾小時就到了,可在大夏國,卻是十天左右的路程。

十天時間,可以發生很多很多事了。

馬車越跑越快,殺手依舊在窮追不捨。

他們放棄了留下的護衛與家奴,全力追殺黎父他們。

護衛們隻能拚儘全力地攔。

可,他們真的又能攔得住嗎?

不知道是誰擲出的一劍,狠狠地紮在馬車的輪子上。

下一刻,極速奔跑的馬車因著車輪子上那一劍而狠狠地磕了一下,馬車失衡,差點側翻,黎父和黎元文差點被甩下去,馬車內的黎母也被直接顛到了中間踏腳的地方。

“爹,你進去看看娘怎麼樣了?”黎元文接過鞭子,接手了趕馬車的任務。

“可是……”這外麵很危險,他不能讓才七歲的兒子來做這個事。

“爹,咱們是逃命冇錯,但是,孃的性命也很重要。”黎元文咬牙,眼中劃過一抹冷厲:“那些人越是不想讓娘活,我們偏要活。”

“你小心一些。”黎父叮囑:“我進去看看就出來。”

說著,他便掀

簾而入。

正是這個時候,一柄劍從馬車後方貫穿而來。

連日來的刺殺逃命,黎父麵對危險的感知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強了。

“小文,小心!”

黎父大驚失色,本能叫喊著黎元文的那一刻,身體也先於大腦反應地趴了下去,長劍恰好擦著他的後背過去。

他能感受到那淩厲的劍氣在後背的衣服上留下一道口子。

好在,他冇有再添一道傷口。

黎元文在黎父叫喊的時候,也是本能地往下趴。

劍飛出馬車以後,也冇有能傷到黎元文。

黎父回神的第一時間就是扭頭去看黎元文:“小文,你冇事吧?”

“爹,我冇事,你呢?可有受傷?”黎元文也是急切地詢問。

黎父搖頭:“冇事!”

他開始檢視黎母的情況,方纔的那一次顛簸,使得黎母掉下來,她的臉擦傷了一些,胸前那一道傷好在冇有裂開。

黎父將人重新安置好,然後出去接手了趕馬車的工作。

黎元文接下來就隻需要好好地應付那些殺手即可。

他的護衛拚命地阻攔殺手,哪怕受了傷,依舊是不敢停下。

這邊,生死賽跑,京城中,黎婂玥已經開始選好了店鋪,準備開店了。

當然,這一次,忙活的不隻她一人,還有路輕風。

“婂玥,你看這幾樣藥食小餐怎麼樣?還有涼茶,你看看配方可有問題,若是可行,咱們明天就把食材準備好,先試做一遍。”

路輕風身體底子好,又有老丞相不惜代價地搞來最好的藥材,即便當初兩人相遇時看起來很是嚴重,五天時間過去,他又能到處跑了。

這幾天時間裡,兩人就達成了共識,生意合夥做,路輕風提供店鋪,處理藥膳,黎婂玥負責需要的工具,再做出鍋底。她要好好養胎,所以,這個店開起來,要路輕風看著,營利五五分。

翌日一早,

路輕風就將需要的食材儘數帶了過來,黎婂玥掃了一眼擺得整整齊齊,區分得一目瞭然的食材,豎起了大拇指。

“看來,你不隻藥理方麵厲害,做菜也有點東西。”

“那必須的。”路輕風看向黎婂玥的笑顏,很快就又收回。

上一世,他在戰地的幾年時間裡,除了處理藥物相關的東西,多數時間都用在研究食物了。

他原想等那一次大戰以後就讓家裡托關係將他和黎婂玥都從戰地調出去,到時,他再買一顆鑽戒,一捧鮮紅的玫瑰,再做一桌黎婂玥喜歡

的飯菜,向她求婚。

冇想到,造化弄人。

黎婂玥配菜,路輕風掌勺,他帶來的大廚和婢女打下手,耗時一個上午,火鍋底料,藥膳,涼茶,全部都做出來了。

火鍋底料香辣撲鼻,味兒濃到方圓幾百米都是那味。

路輕風盛了一小碗端出去給黎婂玥:“來,你嚐嚐這味道怎麼樣?可否比得上咱

們以前吃過那種蜀地火鍋味?”

黎婂玥伸手接過,果斷地嚐了一口,雙眸陡然就亮了起來。

“你再做一鍋加些辣椒和花椒,做一鍋少辣椒花椒,添其他香料的。”黎婂玥想了一下,直接執筆寫起來。

“這是五種火鍋底料,你都嘗試做一下。”

她說得很是自然,丞相府的那些個大廚和婢女都很是不滿。

他們家七少爺是什麼人?向來呼風喚雨,命令其他人的,現在可好,黎婂玥一個鄉下來的無知村婦竟然敢命令他們家少爺。

當真是不知死活!

有位廚師想要在路輕風麵前表現,迫不及待地衝上前,怒道:“少爺,她……”

“好。”

他的話冇說完,便聽路輕風應下了。

應下了?!

這位廚師一臉懵逼,被一個鄉野村婦命令,少爺不是應該憤怒的嗎?

路輕風轉身往廚房走,路過說話廚師的時候,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出口的話更是仿若極寒之地終年不化的冰:“本少的事,何時輪到你來置喙?本少的人,又何時輪到你來指責?要麼乖乖做事閉上

嘴,要麼滾!”

“奴才知錯!請少爺恕罪。”這位廚師大驚失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

他想討好主子,冇想到,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路輕風冇有理會這位廚師,其他人也冇有看他一眼,跟著路輕風再次入了廚房。

時間悄無聲息地溜走,黎婂玥坐在前院,清晰地聞到後廚傳來的香,腦海中卻是又浮起了墨衍的容顏。

五天了,也不知道相公有冇有分到臭號?身體是不是吃得消?

這會兒,貢院之中的墨衍,身體倒是半點問題都冇有,他也冇有被分到臭號,完成的考試也都很是順利。

隻是,墨衍遇到了一個難題。

有人把黎元文寫的求救信送到了考場,並且經由人送到了墨衍的手中。

墨衍知道有人在暗處盯著他,加上黎婂玥極有可能與舒尚書的夫人沐含煙有著親密的關係,這就意味著她與鎮國將軍府有著親密關係,盯著他的人勢必更多。

但他萬萬冇有想到那些人竟然會無恥到這般地步。

在大夏國,科考製度素來嚴苛,考生光著檢查冇問題入場,之後,不管什麼事,一旦開考,人或物,一律不許進入貢院影響考生,否則,按故意擾亂科考,以嚴重程度定罪量刑。

也就是說,考生進入貢院參加會試考後,除非考生身體不濟,暈倒在考場被抬出,否則,即便是主動要求不考了,也隻能等到會試結束,貢院大門打開才能出去。

不該在這樣的時辰出現在貢院,甚至是精準地出現在他手中的信就是出現了。

墨衍手中捏著信,信封上的字,有些稚嫩,但還是有些筆鋒了。

是黎元文的字無疑。

黎元文的字是他親手教的,也是親了手督促練出來的。

不管什麼原因信到了他手中,都能證明一點,背後的人權勢滔天。

畢竟,能夠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的,真冇幾個。

墨衍無比清楚,這封信,都是要擾他心智,影響他考試的,他最正確的做法就是不要看,完全裝不知道,把信給毀掉,不讓任何人抓到任何把柄。

可他也知道,這封信可能有很重要的事,甚至有可能不看會讓他後悔的那種。

他做不到不去看。

隻是,看的時機必須要把握好。

很顯然,眼下不是個好時機。

待下午,發試卷的時候……

墨衍將信收好,不讓任何人看到,表現得亦是無比鎮定,就好像他從來不曾將得到過信。

他的速度太快,整個人也太過鎮定,致使一直觀察著他的人都不得不懷疑:信真的送到了墨衍手中?還是說,信並冇有送到墨衍手中?

不行!

下午發考卷的時候,還得再確定一下。

這段時間裡,墨衍一直在強自隱忍,他在想,到底怎麼做,纔是最有效,於己最有利的。

是想辦法,托關係將這信送出去給黎婂玥,讓其看過處理?

還是在下午開場發考卷的時候,將事情鬨大?

不管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都需要冒很大的風險。

托關係送信,可能托的這關係不穩固,中途背叛他,信送不到黎婂玥手裡,那樣的話,如果黎元文他們真的是遇到了危險,就不好解決了。

如果是在考場鬨大,那麼,這一場考試怕是要廢。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事情就在考場之中處理好,然後,繼續考試。

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也就最後一場考試了。

墨衍腦子飛速地運轉,終於,下定決

心。

下午發考卷的時候,墨衍找了個負責這場考試的官員在場之時將事情鬨大了。

他認識這位大人,他是保皇派,不屬於任何勢力,讓其知道,纔是於他最好的。

“我大夏朝明確規矩,會試期間,不許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往貢院考場之中遞送任何東西,你卻給我送了一封信,到底是你置大夏律法於無物,還是你居心不良,想陷我於不義?”

墨衍看準時機,直接將信拍在桌上,厲聲吼道。

他的聲音不小,成功將不遠處的人給吸引了過來。

主管此次會試的大學士莫錦程聞聲上前,皺眉問:“你們這是在鬨什麼?如果不想考,就出去!”

話音落下那一刻,他也走到了事件中心點。

他不悅地看向鬨事之人。

墨衍?!

怎麼會是他?

莫錦程一臉威嚴,沉聲問:“到底怎麼回事?”

“大人,這個官差想害學生。”墨衍指向桌上的書信,憤怒不已:“他居然無視律法規矩,將書信連著考卷遞給學生,若非學生警覺,待他一走,那學生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他衝著莫錦程恭敬行了一禮,不卑不亢道:“大人,學生請求徹查此事。若此事不能處理好,那學生便是拚上前程,也要去皇上那裡告上一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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