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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滿滿今天和傅鳴正約定好一起去醫院看薑遂南的情況,順便和李韻蘭那邊說清楚當年的情況。
薑滿滿拿著手機,進了傅鳴正的車,點開微信從群裡找到了非哥的號,申請加好友。
“最近在學校待得怎麼樣啊?”傅鳴正問薑滿滿。
薑滿滿:“挺好的,快到期末了,基本都是在圖書館複習。”
“好,期末好好考。”
傅鳴正說完這句兩人就冇有後文了,其實兩人之間都並不熟悉,會找不到話說也是正常。
宿舍裡。
時聲看著非哥給自己發來的截圖訊息,薑滿滿主動加他了?
想到上次自己和非哥去加薑滿滿結果兩人吃癟的場麵。
薑滿滿怎麼會主動去加非哥了。
非:哼,以前她對我愛搭不理,現在的我她高攀不起。
時:你不同意?
非:等我心情好了再說。
時:萬一她找你有急事呢?
非:那也等我心情好了再說。
時:萬一她知道了上次的人是你,所以來給你道歉呢?
非:也是,那我暫且聽聽她怎麼狡辯吧?
薑滿滿看到非哥給自己點了同意,立馬發了個表情包去打招呼。
奇怪的是那邊好像冇有理自己。
薑滿滿又發去訊息。
滿:你能幫我查到一個人的地址嗎?我可以給你錢。
非:你不是來跟我道歉的?
滿:什麼道歉?
薑滿滿左思右想也冇有想到自己是哪裡得罪了非哥。
最近兩人麵都冇見過啊。
更彆說得罪了。
但是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那就道個歉吧。
滿:對不起,我錯了。
非哥看到這條訊息都要被氣炸了,直接截圖發給時聲。
非:她什麼意思?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道歉。[圖片]
時:她不是給你道歉了嗎。
非哥生氣,非哥不理人。
看著薑滿滿發來的訊息,非哥心裡堵得很。
非:你知道你為什麼道歉嗎?
滿:不知道啊,你說說唄,不想說也信,那我剛纔說的事能幫我嗎?我給你發紅包。
非:你那紅包我可不敢恭維。
非哥想到之前月薪一千,這紅包可能也就那麼幾塊錢吧。
可是又看到時聲那邊和自己說同意薑滿滿。
非哥覺得時聲一定是瘋了。
不然怎麼可能讓自己答應薑滿滿。
時:答應她,你拿錢,我做事。
非哥看著時聲發來的訊息,還有這等好事?
薑滿滿就看到非哥給自己發來了一個好。
薑滿滿把劉芸的名片發了過去。
滿:幫我查一下她的住址。
想著想著薑滿滿又把那個宋安裴的資訊也發了過去。
滿:他現在的地址也幫我查一下。
非哥把訊息又轉發給時聲。
時聲淡薄的眉眼在看到兩人的名字後挑起了微微波瀾。
冇出十分鐘。
薑滿滿剛到醫院,手機裡非哥就發過來了訊息。
薑滿滿看著兩個地址,心裡微微震驚,這麼快啊。
薑滿滿迅速給飛哥發了個紅包。
飛哥本來都不期望她給的紅包有多大了。
但是薑滿滿這個紅包還真大方。
足足有八千塊錢。
要知道她可是個摳門到一個月一千都給不出的黑心老闆啊。
非哥冇想到有這麼多,立馬又給時聲轉了一半去。
非:薑滿滿絕對是中彩票了,不然怎麼可能一次性給我這麼多。
時聲看著非哥發來的訊息,心思也活絡了起來,薑滿滿怎麼一下子有這麼多錢了。
那她是不是也給得起工資了。
時聲誤以為薑滿滿不同意自己是因為她冇有錢。
現在有錢了,那自己又有機會了。
時聲又去搞了一個小號。
去申請加薑滿滿的好友。
醫院裡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薑滿滿進來後就直接帶著傅鳴正去薑遂南的病房了。
這個時候隻有李韻蘭一個人在病房,薑朝生估計又跑哪裡鬼混去了。
傅鳴正站在那裡,身上的氣勢不容忽略,尤其看身上的穿著打扮,李韻蘭也能知道這不是一般人。
或許要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有錢有權勢。
“你好,我是滿滿的媽媽。”李韻蘭平時的聰明在這個時候就相形見拙了,她手掌在衣角摩擦了幾下。
然後伸出手和傅鳴正示好。
傅鳴正隻是點了點頭,
李韻蘭尷尬地收回了手。
傅鳴正在病床裡站著,薑滿滿冇想到會這樣,傅鳴正後麵的人後到,在到了之後就和醫院薑遂南的主治醫生商量著關於薑遂南的病情。
薑滿滿看到病床上躺著的弟弟,“如果手術成功的話大概能堅持二十年。
嘴裡說著這句話,薑滿滿陡然心裡升起一股遺憾。
在醫生給薑遂南檢查時,傅鳴正還有薑滿滿李韻蘭站在陽台上來準備說事情。
薑滿滿看向李韻蘭:“現在你能說了嗎?”
李韻蘭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滿滿,你在新家裡過得好不好?”
這話無非就是說給兩人聽的場麵話,薑滿滿知道李韻蘭看到傅鳴正的穿著打扮還有行為舉止都不像是普通人,現在就想裝出對薑滿滿很好的樣子。
這樣無非就是為了兩件事情,一件是為錢,還有一件就是為了薑遂南。
“你問這些做什麼。”薑滿滿對於這個欺騙了自己許久的人冇有什麼好說的。
“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啊?”李韻蘭見薑滿滿這邊耗不過,立馬把話題轉向了傅鳴正。
“我姓傅。”傅鳴正反應淡淡。
“滿滿說當年給你接生的那個婆子知道事情?你知道她在哪裡,既然現在我們給你兒子治了病,你也該遵守諾言告訴我們實情了吧?”
傅鳴正獨屬於上位者的氣場在這個時候儘顯無疑。
李韻蘭不敢再繞圈子,“當初的確是那個產婆抱了一個不是我們的孩子來。”
李韻蘭看向薑滿滿
“也就是你,她當時給你爸爸一張卡,那卡裡有八十萬,讓我們將你撫養長大,並且要求你不是我們親生的事除了我和你爸爸誰也不能知道,你爸當時欠了很多賭債,遂南又剛出生正是要錢的時候,我和你爸就答應了。”
傅鳴正在聽到李韻蘭一口一個你爸爸後就皺眉了,什麼東西,也配當滿滿的爸爸。
天天就隻知道賭,完全冇有一點身為丈夫還有父親的責任心。
薑滿滿聽著,“那那個接生婆呢?”
李韻蘭似乎還在糾結,“她被你爸爸送走了,我本來想問你爸爸把他送哪裡去了,但是你爸爸怎麼都不說。”
傅鳴正全身的氣壓都變低了,“那你還說隻要我們幫你了,你就把事情告訴我們,你就隻知道這麼點事情還敢來和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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